

今天,我已在肉身安居,開始正式作我要作的工,但人雖懼怕我靈的發聲,卻悖逆我靈的實質。不用我明說,人很難在我話中認識在肉身的「我」,我說過,我的要求並不高,不需你們達到完全認識我(因為人缺乏,這是先天條件,而後天條件卻沒有機會加添),只需認識在肉身的「我」的所作所為以及所說。既然要求不高,所以我希望你們都能認識,都能達到,要在污穢的世界之中脫去自己的不潔,在落後的帝王家庭之中追求進步,不要「自我寬容」。對自己應該絲毫不放鬆才是,我在一天的說話發聲,就足夠你下功夫來認識的,甚至我所說的某一句話就足夠你花費畢生的經歷來認識的。我所說之話,並不渺茫,也並非空談。有多少人希望得到我話,但我並不理睬;有多少人渴慕我的肥甘,但我滴水不漏;有多少人想見我面,但我始終隱藏;有多少人側耳傾聽我聲,但我閉目仰望,並不因著他的「渴慕」而受感動;有多少人怕聽我聲,但我的話卻一直在向他「進攻」;有多少人怕見我面,但我故意顯現將其擊殺。人,不曾真見我面,不曾真聽我音,因為人並非真認識我。即使其遭我擊殺,即使其離我而去,即使其刑罰在我手之中,但其仍是不知自己所作、所為是否真是合我心,仍不曉我心到底向誰顯明。從創世到今天,人不曾有一個真認識我,不曾有一個人真看見我,我今道成肉身,但你們仍不認識我。這不是事實嗎?我在肉身的作為,我在肉身的性情,這些你可曾稍有看見?

天之上,有我躺臥之地;天之下,有我安息之處。我有居住之地,我有顯能力之時,若我不在地,若我不隱祕在肉身之中,若我不卑微隱藏,天地不早已更換了嗎?作為子民的,不早已被我「拿去使用了」嗎?但我作事有智慧,人的詭詐我雖掌握,但我並不「效法」,而是給予「兌換物」。我在靈界智慧無窮,但在肉身智慧無盡,這不正是我作為顯明之際嗎?我對人多次饒恕、赦免,一直延續到了今天的國度時代,難道我還要繼續延遲我的時日嗎?雖然對「脆弱」的人我多加了幾分憐憫,但我工作完成之時,我還能作舊的工作而自我擾亂嗎?難道我是有意識讓撒但控告嗎?我不需人做什麼,只是接受我話的實情,接受我話的原意,話雖簡單,但實質卻複雜,因為你們太小,而且太麻木了。當我在肉身直接揭示奧祕,顯明我心意之時,而你們卻並不理會,只是聽其聲,卻並不理其意,我心惆悵萬分,雖在肉身,卻不能作在肉身的本職工作。
有誰能在我作事、說話當中認識我在肉身的作為?若在書面上揭示奧祕,或在口頭上顯示奧祕,人都是目瞪口呆,都是「閉目不言」,為什麼我所說人難以理解?為什麼我的言語令人莫測?為什麼我的作為人看不見?誰能見我而過目不忘?誰能聽我之音卻不消逝?誰能體我之意而順我之心呢?我在「人」中間生活行動,來體驗人的生活,雖為人造萬物之後,感覺甚好,但我並不以人間生活為享受,並不以人間之福而為樂。我對人並不厭棄,但也並不留戀,因人不認識我,人在黑暗中難見我面,在嘈雜之境中難聽我音,不會辨識我言。所以,你們的所作所為盡是在外順服我,而在心中悖逆我。可以說,整個人類的舊性都是如此,有誰是例外的呢?有誰不是在我的刑罰對象之中呢?但有誰不是在我的寬容之下生活呢?若人都滅沒在我的烈怒之下,那我創造天地又有何意義呢?我曾對多少人提出警告,對多少人提出勸勉,對多少人公開審判,這不比直接把人滅沒強多了嗎?我的目的並不是把人治於死地,而是讓人在我的審判之中認識我的所有作為。當你們從無底深坑裡上來之時,也就是從我的審判之中逃脫之時,你們個人的打算、個人的計劃全部消失了,所有的人都立下心志來滿足我,這不正達到了我的目的了嗎?
一九九二年三月一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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